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泪顺着他面庞滴落,浸湿萧炎天的衣襟,他几近哀求道:“至少天下太平之前,求求您好好活着陪在我身边,你若死,我随你去,届时天下大乱,百姓又将面临一场浩劫,师父你这么善良,一定不忍心,对不对?”
刚说完,哇得一口鲜血吐出来,暗红色的血中带着一股腥甜的香气,一阵天旋地转,萧炎天只感头昏昏沉沉,耳鸣眼花,身体控制不住往下栽倒,被人接在怀里。
九岁的萧炎天捡到五岁的蓝洵玉,收做徒弟,养在天行山上,终于含辛茹苦地把徒弟养大,徒弟却跑下山娶娇妻,萧炎天恨得牙根痒痒,你跑,跑得了吗?
萧炎天迷茫地望着眼前人,坚毅的下巴,漆黑的眸子里沉如深渊,看不到底,望不头,莫测暗晦,看向他的时候,像将他吞了一样,强势而冷沉。
眉舒展开来,眼笑眯眯,丹砂朱唇微微翘起,蓝洵玉胳膊攀上萧炎天的肩膀,笑道:“万花为语,花儿你们看,我是师父的。”
坐在他喜床上的人,为何不是李相的千金李清歌,而是他的师父,“冷面修罗”萧炎天。
萧炎天将人揽入怀里,握住那不安分的手,放在嘴边亲了亲,道:“怎么突然问这个?”
萧炎天愣了愣,这时马车顿了顿,停下来,一个清脆的声音带着喜悦冲过来,“父皇!”
萧炎天抱着两个孩子,泪如雨下,耳边传来温柔的声音,“娘子,回家吧。”
萧炎天退下衣衫,铺在软软的落花花瓣上,将人抱在怀里,压在身下。
萧炎天看着身下人如此情动的模样,忍不住道:“玉儿,你真美。”
萧炎天抱着蓝洵玉,捏起他的下巴,道:“今天怎么这样大胆?
坐在他喜床上的人为何不是李相的千金而是当朝王爷萧炎天?
萧炎天经年冷峻的脸被融化了一样,冰冷的嘴角泛起一抹笑。
萧炎天眉眼凌冽,浑身他就这样,站在那里,发出邀请。
萧炎天呆呆地说不出话来,良久,闭上眼睛,不再说话。
捏捏小鼻子,萧炎天,道:“学会对为师撒娇了?”
萧炎天走了过来,手指轻轻地划过柔软的头发。
良久,萧炎天缓缓道:“你怎能如此?”
萧炎天:嗯,乖徒弟,给为师亲亲。